公司团建上,未婚妻被男助理求婚,她沉默不语,径直走向助理深情拥吻,我隐忍三年,亮出集团董事长身份后,他俩傻眼。
第一章
我们公司举办了一场团建活动,地点选在了繁华喧闹的烟花汇演现场。
一颗颗绚丽多彩的烟花接连升空,在幽深的夜幕中持续绽放。
它们的色彩光彩夺目,有如火焰般的鲜红,黄金般的明黄,以及晚霞般的紫罗兰,将现场渲染得宛如仙境一般。
人群中人头攒动,我的未婚妻柳思怡的年轻助理卓诚,身着一套裁剪合体的黑色西装,看起来精神抖擞。
他的发型一丝不苟,皮鞋更是擦得光亮鉴人。
我看到他双手托举着一个制作精巧的小盒子,骤然间单膝下跪。
他目光深邃地凝视着柳思怡,双眸中闪耀着热烈的光彩,高声呼喊道:“婉婉,请嫁给我。”
他的声音清亮洪亮,在嘈杂的人群中显得分外突出。
瞬间,同事们的视线全都被吸引过去,他们只是随意地扫了我一眼,眼神中带着些许冷淡,便不再理会我。
随即,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这个充满浪漫氛围的求婚现场。
有人开始起哄喧闹起来:“嫁给他,嫁给他。”
那些呼喊声此起彼伏,一声盖过一声,仿佛能将整片夜空都震颤开来。
我紧皱着眉头,内心百感交集,犹如打翻了各种滋味的调料瓶。
然而,我依然迈开了脚步,一步一步地朝他们靠近。
卓诚察觉到我正走近,挑衅地瞟了我一眼,嘴角泛起一丝轻蔑的弧度,开口问道:“哦,你过来做什么?”
紧接着又补充道:“你们还没正式结婚,像你这种废物根本配不上思怡。”
我并未搭理他的挑衅言语,只是专注地凝视着柳思怡,眼神里夹杂着期盼与一丝不安,轻声开口:“我们确实还没有结婚,所以你有自由选择,究竟是选择我,还是选择他。”
柳思怡略显慌乱地望了我一眼,她的目光中掠过一丝迟疑,随后又转向了卓诚。
她的双唇微动,似乎是想开口表达什么,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卓诚见我如此沉着,气焰变得更加嚣张,他发出一声冷笑,质问道:“哼,你有什么资格觉得婉婉会选择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指向我,眼底充满了赤裸裸的轻蔑。
“就因为你学历不高吗?”他刻意提高嗓门,意图让周围所有人都听见。
“还是因为你只是一条看家狗?”他又接着补充,脸上挂着戏谑的嘲讽。
他的言语中充满了浓厚的嘲讽之意,嘴角向上勾起,双眼中尽是轻蔑的神色。
周围的看客们闻言,也跟着起哄大笑,那笑声尖锐而又刺耳。
一位同事阴阳怪气地开了口,他双手交叉抱于胸前,面露鄙夷之色:
“还想让她选你?也不去撒泡尿好好照照自己。如果没有柳总的提携,你连一个普通的保安都做不了。”
另一名同事立刻出声附和,他撇了撇嘴,脸上写满了嫌恶:
“可不是嘛,完全是凭着关系才坐上保安队长的位置,竟然还厚颜无耻地询问是不是选他。”
此刻,所有同事都争相巴结卓诚,他们的脸上洋溢着谄媚的笑意。
他们的每一句话语,都如同锋利的刀刃,一次次地深深刺痛着我的心。
我深吸了一口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极力让自己保持镇定。
我清楚地明白,眼下不是意气用事之时,我必须给予柳思怡一个自主选择的机会。
我再次望向柳思怡,眼神中带着温柔与坚定,轻声开口道:
“思怡,我期望你能够遵循内心的真实感受。”
柳思怡的目光中掠过一丝迟疑,眼神变得游移不定,她轻轻咬了咬自己的嘴唇。
她的双唇被咬得发白,显然正处于一个痛苦而艰难的抉择之中。
卓诚见状,脸上的得意之色更甚,他眉毛高高挑起,嘴角几乎咧到了耳畔。
他从地上站起,大步流星地走到柳思怡身旁,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婉婉,跟我离开吧,我一定会让你获得幸福。”卓诚的嗓音里充满了强大的自信。
柳思怡的身体轻微颤抖,她的手指情不自禁地蜷缩着。
她望了望卓诚,眼中带着一丝迷惘,随后又将目光转向我,眼神中充满了矛盾和挣扎。
现场的氛围瞬间变得异常凝重,连空气都仿佛停止了流动。
每个人都在屏息等待着柳思怡的回应,目光死死地锁定在她身上。
我紧抿着双唇,几乎要将嘴唇咬破,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
我安静地等待着柳思怡的最终回复,心里如同揣着一只受惊的小鹿。
我之所以与她订婚,是因为她的爷爷曾苦苦恳求我。
当时,她的爷爷脸上写满了恳切,眼神中充满了殷切的期盼,与我约定道:
“给我们三年时间去培养彼此的感情。倘若在这三年间能产生真挚的情感,届时便可携手步入婚姻的殿堂。”
然而这三年来,我却仿佛在努力捂热一块千年寒冰,始终未能融化她冷漠的心。
不论我付出多少心血,她对我的态度始终冰冷如霜。
柳思怡仍然保持着沉默,但她的举动却清晰地表明了她的选择。
只见她缓慢地将手伸向卓诚,她的手有些轻微的颤抖。
卓诚的脸上挂着一丝得意的笑容,双眼中闪耀着兴奋的光芒。
他拾起那枚璀璨夺目的钻戒,极为细致地将其戴入柳思怡的手指。
紧接着,两人深情地紧紧相拥,卓诚将柳思怡拥抱得密不可分。
他们充满爱意地亲吻着彼此,周围零星地响起了一些掌声。
仿佛我根本不存在一般,他们完全将我视若无物。
我就像一团透明的空气,丝毫感受不到我的存在。
我面色平静地注视着这对正沉浸在拥吻中的男女,
心中不禁暗自琢磨着,
这两个人是不是特意选在这种场合来让我难堪的呢。
这一吻的持续时间可真够漫长的,
漫长到令我心头涌起一股莫名的不适感。
过去的三年里,柳思怡一直在不断地挑战着我的忍耐底线。
她在与别的异性交往时,总是毫无界限感。
起初,我还会因此而气愤难平。
如今,我早已习以为常,甚至变得有些麻木不仁。
又过了一阵子,两人才缓缓分开。
卓诚回过头望向我,他的目光中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大声冲我叫嚣道:“还不快点滚开,莫非还想等着我邀请你喝他们的喜酒吗?”
我没有理会他那充满恶意地挑衅,
而是径直走向柳思怡的面前。
我缓慢地抬起手臂,然后将自己的手表轻轻摘下。
我将手表递到她的眼前,神情认真地说道:“这是你当初送我的订婚信物,现在,请你也把我的订婚信物还给我吧。”
我不禁回忆起三年前,我和柳思怡举行订婚仪式时的情景。
在她爷爷的建议之下,我们彼此互赠了腕表作为订婚礼物。
那时她的爷爷曾笑着说,腕表象征着对感情的忠贞不渝。
谁能料到,时至今日竟会演变成这番景象。
柳思怡微微皱眉,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嫌恶,开口道:“你用过的东西,简直恶心透顶。”
卓诚面露不耐烦的神色,一把粗暴地挥开了我的手,
他大声叫嚣着:“你自己随便处理就行了。”
“至于婉婉佩戴过的腕表,你根本就没有资格触碰。”
说完这话,卓诚转过头望向柳思怡,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暗示。
柳思怡立刻心领神会了他的意思,
赶忙从她那小巧精致的包中,取出了我送给她的订婚腕表,然后递给了卓诚。
这块腕表,她仅仅只在面见她爷爷时才会偶尔佩戴,平日里则总是随意地丢弃在包包深处。
卓诚接过那块腕表,脸上瞬间布满了轻蔑的神情,
随后他便使劲将这块腕表,甩向了一旁波光闪烁的湖泊之中。
只听“噗通”一声清脆的响动,我的手表瞬间如同一颗陨落的流星,急剧坠入水中,激起了大片晶莹剔透的水花。
无数水珠向四周飞溅开来,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点点细碎的光辉。
卓诚恶狠狠地盯着我,咬着牙根,一字一句地说道:“一块破旧的手表还妄想拿回去,你这辈子注定只能是个小丑。”
我紧紧地回视着卓诚,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冰冷的警示。
我深吸一口气,语气坚定地说道:“我奉劝你最好现在就把手表打捞上来,祈祷它没有发生什么大问题,否则即便把你卖了,你也根本赔不起。”
“不过是一块仿制的A货手表,你还真把自己当成拍下天价名表的神秘买家了?”
卓诚的脸上挂满了讥讽之色,嘴角高高扬起,满是不屑地说道。
紧接着,他双手抱在胸前,继续补充道:“你知道婉婉当初为何会不喜欢你吗?就是因为你送给她一块假表。”
“如果你送的是普通的仿制品也就算了,你竟然敢买那块价值一点五亿的世界名表的顶级高仿品。”
“你清楚这件事让婉婉被嘲笑了多久吗?”
第2章
我神色平静,目光从面前那些充满质疑的人群中缓缓掠过。
我微微抬起下巴,不紧不慢地开口:“是你们没有眼力,不识货。”
随后,我加重了语气,一字一顿、掷地有声地宣称:“这块手表就是我亲手用一点五亿拍下来的。你现在最好立刻去把表捞上来。”
卓诚双眼瞪得溜圆,嘴巴张得老大,语气夸张得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们大伙儿听听啊!”
他边说边用手指着我,脸上尽是嘲讽,身体还夸张地抖动着:“思怡身为公司总裁,而我呢,却只能在公司里担任保安队长。可他刚才竟然声称自己花了一点五亿,拍到了一块世界级的名表。”
此话一出,周围的同事们再也按捺不住了。
有的人捂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有的人指着我,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哄堂大笑声在空气中肆意弥漫,仿佛要将整个空间都彻底填满。
柳思怡皱着眉毛,眼中充满了嫌弃,她轻轻跺了跺脚,看着我说道:“宋山辉,我明白你对我的心意。”
她轻轻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惋惜:“可是感情这种事情,是不能强求的呀。”
顿了顿,她轻咳一声,又接着说道:
“虽然我实在想不通,你究竟用了什么方法说服了我爷爷,让他同意我与你订婚。”
她撇了撇嘴,眼神中充满了不屑,脸上的神情仿佛在写着“我打心眼里瞧不起你”。
“但如今包办婚姻那一套早就已经过时了,都什么年代了,还来这一套旧规矩。”
她双手紧紧地抱在胸前,目光直直地审视着我,继续说道:
“我从一开始就没有看上你,你根本就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她扬起下巴,眼神高傲得就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我柳思怡要寻找的男人,绝不能是你这种普普通通的人。”
她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动作幅度很大,冷漠地说道:
“现在你赶紧离开这里,别再这里丢人现眼了,看着就让人感到心烦。”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看着柳思怡,认真地说道:
“柳思怡,我首先要向你澄清一个事实。”
我一字一句,咬字清晰而又坚定,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力量:
“是你爷爷主动请求我与你订婚,并非是我死皮赖脸地非要与你订婚。”
我神情严肃,一本正经地说道:
“其二呢,这三年来,我一直都在努力地培养我们之间的感情。”
“我付出了这么多,每天都陪你爷爷聊天,倾听他唠叨过去的事情。”
“可你却好像完全看不到一样,简直就像个睁眼瞎似的。”
“要知道,感情这东西本就是相互的,你也没能真正走进我的内心深处。”
“说实话,我对你谈不上有多喜欢,我不过是在履行我对你爷爷的承诺罢了。”
柳思怡满脸不屑,嗤笑着说道:
“你的付出?就你那所谓的付出,不就是去陪我爷爷种地,弄得一身都是泥巴。”
“陪他喝酒下棋,刻意去讨好他欢心吗?”
“你不就是想让他出面,来绑架我的感情吗?”
她皱着眉头,眉毛都快拧成一个疙瘩了,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行了行了,既然你说你付出了,那姑且就当你付出了吧。”
“我知道你很爱面子,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就权当是我不喜欢你,这样总可以了吧?”
“你快点走吧,别再这里烦我了,我一看到你就心烦意乱。”
我心里想着,要不是为了那块手表,我也懒得在这里浪费时间。
那块表对我而言实在太过重要了,我必须把它拿回来。
我目光坚定地看着柳思怡,一字一顿地认真说道:
“你和卓诚既然已经走到了一起,那我们之间的感情问题,暂且先放在一边。”
“现在的问题,已经不仅仅是关于我和你之间的私事了。”
说完,我缓缓将目光转向卓诚,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冷冷地开口道:
“你把我的手表扔进了湖里,我会找专业的机构进行鉴定。”
“到时候,该如何赔偿,你就必须怎么赔偿。”
卓诚一听这话,原本还算平静的脸庞瞬间涨得通红,立马火冒三丈。
他瞪大了眼睛,大声吼道:“给你脸了是吧?”
紧接着,卓诚的脸色骤然冷了下来,眉头紧紧地皱成了“川”字。
他眼中充满了不屑与轻蔑,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怪物。
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他大声说道:
“你瞧瞧你,全身上下穿的那些衣服,加起来都不值五百块钱。”
“整个一个废物,还跑这里来讹我的钱,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我毫不畏惧,不甘示弱地直视着他的眼睛,反问道:
“你不是说你拍下了价值一亿五的世界名表吗?”
卓诚双手抱在胸前,胸膛微微挺起,脸上露出得意洋洋的神情。
他挑衅地说道:“哼,只要你能拿出收据、发票这些凭证,别说一亿五,三亿我都让你赔。”
顿了顿,他又恶狠狠地补充道:
“但咱们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你拿不出这些东西来的话……”
卓诚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只见他大步流星地走到一旁。
随手找到一个纸杯,然后慢悠悠地走到酒桌前,接了半杯酒。
他故意把酒杯举得很高,还晃了晃,让周围的所有人都能看到。
接着,他竟然张大嘴巴,朝着纸杯里吐了一口痰,那恶心的样子简直让人直犯恶心。
他还不满足,扭头对着那些同事喊道:“来,你们也都往里面吐口痰。”
那些同事们有的犹豫了一下,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但当他们看到卓诚那凶狠的眼神时,一个个都被吓得低下了头。
随后也都纷纷朝着纸杯里吐了痰,不一会儿,那半杯酒就彻底满了。
卓诚手持那杯盛满了污秽物的酒液,一步步向我逼近。
他的目光锐利而充满挑衅,仿佛要洞悉我内心深处的所有秘密。
他的嘴角泛起一丝轻蔑的弧度,声音中带着不屑:“倘若你无法提供任何能够证实那块手表价值的凭证,诸如收据或发票,那么,就把这杯酒一饮而尽。你可有这个胆量?”
第3章
我深深地吸入一口凉意习习的空气,让它充盈肺部,这使我内心得到了片刻的安宁。
我语气平静地回应道:“可以。”
言毕,我缓慢地掏出手机,指尖轻轻摩挲着手机的侧边。
事实上,对于柳思怡与卓诚最终携手,我心湖并未泛起过多的波澜。
我的心境如同澄澈的湖泊,未曾被激起一丝涟漪。
然而,那枚腕表对我而言,其意义非同寻常。
我清晰地记得,在当日的拍卖会现场,灯光流转,此起彼伏的竞价声充斥着整个空间。
我之所以不惜重金将其拍下,缘于一个特殊的人。
加之,当初将腕表赠予柳思怡,亦是那个人提出的要求。
如今,我与柳思怡早已分道扬镳。
那些原本赠予她的物品,自然应当物归原主。
一旦其有所损坏,卓诚必须对我进行赔偿。
我随即拿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迅速操作,拨出了一通电话。
卓诚见我此番举动,在一旁流露出满脸的嘲弄。
他刻意拔高音量,嗤笑着说:“哟,演得还真像那么回事。”
他的目光扫过四周的人群,又继续道:“你们大伙儿评评理,他这电话究竟打给了谁?我怎么瞧着他压根就没拨号呢。”
此时,旁边有人出声建议道:“卓助理,我觉得有必要设一个时间限制。”
那人眉头紧锁,神情严肃地补充:“若无时间约束,这杯酒恐怕都能放置成年陈老窖了。”
我结束了通话,卓诚又用那种阴阳怪气的腔调问道:“你所说的援手,何时能抵达现场?”
他双手环抱胸前,身体微微向前倾斜。
我沉着冷静地回答道:“至多不会超过一个小时。”
卓诚依旧双手抱胸,眼神中满溢挑衅之色,他开口道:“我给你两个小时的时间。”
他稍作停顿,随即加重语气补充:“两个小时后,无论你的人是否及时赶到,你都必须将这杯酒喝下去。”
我毫不迟疑,痛快地应道:“没问题。”
我直视卓诚的双眼,郑重其事地说道:“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届时倘若发票和收据一应俱全,你该赔偿多少金额,就必须足额赔偿。”
卓诚不屑地撇了撇嘴,脸上流露出满不在乎的神情。
他随意地摆了摆手,说道:“大可放心,你那块手表,只要你能拿出有效的发票收据,我便赔偿你十元钱。”
在这段漫长而焦灼的等待时光中,
卓诚与柳思怡兴致盎然地带领着同事们玩起了各种游戏。
现场充满了大家的欢声笑语,气氛显得异常热烈。
至于我,自然是被他们毫不留情地排除在了这个圈子之外。
毕竟,卓诚方才还对我发出了恶狠狠的最后通牒。
光阴如同顽皮的孩童,悄无声息地一分一秒溜走。
我的内心焦灼万分,犹如置身于沸腾锅中的蚂蚁。
因为一旦约定的时间到来,
我不仅要硬着头皮,将那杯盛满了令人作呕痰液的酒水一饮而尽,
更将面临被公司毫不留情地解雇的命运。
正当我内心被无尽的焦虑所占据之时,
天空中骤然传来一阵阵隆隆的轰鸣声。
我下意识地抬腕查看了时间,
呀,距离我方才拨打电话,竟然仅仅才过去了四十分钟而已。
我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只见一架直升机正以极快的速度向此处飞驰而来。
周围的人群也被这巨大的声响所吸引,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那架直升机。
直升机持续靠近,
最终,它稳稳地降落在了不远处的地面上。
这一幕瞬间吸引了更多围观者的目光,
大家脸上写满了好奇,又带着一丝羡慕地凝视着它。
“哇,这才是真正的豪门富翁啊!”
一位同事忍不住大声感叹道。
“出游居然都能乘坐直升机,真是太气派了!”
另一位同事也随之附和道。
直升机的舱门缓缓开启,
舱内的人员陆续走下了飞机。
卓诚一眼看到来者,
眼中立刻闪过了一丝惊喜的光芒。
他连忙轻碰身旁的柳思怡,
兴奋地说道:“思怡,你快看!”
“那是永恒集团的董事长!”
“真没想到他竟然也来这里游玩,这绝对是个千载难逢的结交良机啊!”
柳思怡闻言,自信地抬了抬下巴,
双手叉腰,满脸傲气地哼了一声:“哼!”
“我只需上前搭话,无论他是什么集团的董事长,”
“都将被我的独特气质所折服,心甘情愿地成为我的朋友。”
第4章
历经岁月,铸就永恒传奇。
永恒集团,乃是一家传承了百年历史的庞大企业集团。
它不仅是国内家喻户晓的知名名表制造商,
在全球范围内亦早已声名远扬,享誉盛名。
而我腕间佩戴的那枚手表,
它正是永恒集团专为我量身定制的独特款式。
表盘的设计精巧别致,每一个细节都流露出非凡的品质。
柳思怡的家族,其主要业务集中在美容行业。
当初,我曾暗中向她提供了诸多协助。
我将许多独家且高效的配方都交给了她。
那些配方都是我经过悉心研究而得,具备着不可思议的效果。
在这短短三年的光景中,
柳氏家族的美容企业发展势头异常迅猛。
从最初举步维艰的创业时期,
他们四处奔走寻求投资,员工们则夜以继日地研发产品。
一步一个脚印,他们克服了重重阻碍,
最终成功迈向了上市之路。
如今,它已然蜕变为国内备受瞩目的传奇企业。
然而,与庞大的永恒集团相比,
柳氏企业的整体规模仍显得稍逊一筹。
柳思怡自然深知永恒集团李董事长的巨大影响力,
她内心一直渴望能结识如此举足轻重的大人物。
巧合的是,众人竟在同一个地点进行游玩。
此处风景宜人,往来人群络绎不绝,显得十分热闹。
在她看来,这本身便是一种难得的机缘巧合。
柳思怡与卓诚并肩,一同走向李董事长。
这些年来,柳思怡在事业上可谓是顺风顺水,一路坦途。
她行走时身姿挺拔,步态从容而稳健。
她的眼神中流露出满满的自信,仿佛世间无事能将其难倒。
毕竟在过往的一些高端社交场合中,
只要是她希望结识的人,还从未有人不给她面子。
她心中暗自思忖着:“如果我与李董事长同处于一座城市,
那么我们说不定早就成为了挚友。”
就像在她所居住的京海市,
那些她以前只能遥望的显赫人物,
如今都已然成为了她的座上宾。
只要她一开口,便无人会拒绝她的请求。
她坚信,这次的社交也绝不会有任何例外。
柳思怡的脸上挂着一抹恰到好处的微笑,
那笑容甜美且亲切,令人心生舒适。
她落落大方地伸出右手,开口说道:
“李董事长,您好。”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其中蕴含着恰如其分的热情。
紧接着,她补充道:“我是京海市青春永驻美容集团的总裁,柳思怡。”
李董事长快步走到柳思怡的面前,
他的步伐显得有些急促,脸上则洋溢着期待之情。
他伸出双手,紧紧地握住了柳思怡的玉手。
他的脸上堆满了笑容,眼中尽是崇敬,开口说道:
“柳总裁,真是久仰您的大名了!
我早就听说京海市有一位传奇般的女企业家,
她的能力出众,行事果断,雷厉风行。”
“我一直寻思着找个时间去拜访您呢,”
说话时,李董微微躬身,脸上笑容格外灿烂,目光中充满热切,“只可惜前几年我身患重病,长期卧床不起。”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接着又说,“直到今年身体才刚开始好转。”
“没想到今天能在这里遇见您,这可真是天大的荣幸啊!”
李董将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腰部略微弯曲,那恭敬的神情,与柳思怡过去所见的那些对她极为尊崇的大人物们如出一辙。
同事们对于这种大人物向柳思怡表示敬意的场面,其实早已司空见惯。
然而这次却有所不同,这位李董在业界可是声名显赫、赫赫有名的人物。
当大家看到李董如此谦卑地对待柳思怡时,不少同事的眼睛都瞪得滚圆,心里感到一阵震撼。
所有人都知道柳思怡是位传奇人物,可万万没想到她的传奇程度竟达到了这种地步,就连李董这样的业界巨擘也对她如此低调。
柳思怡感受到了李董的敬意,身体不由自主地站得更直了些,身姿显得格外挺拔,宛如一株傲然屹立的苍劲青松。
她脸上带着甜美的笑容,那笑容好似春日里盛开的鲜花般明媚,随后轻轻拉过身边的卓诚。
“李董,这位是我的未婚夫卓诚。”柳思怡语气温柔地介绍道。
听到柳思怡的这句话,李董的面色细微地发生了变化。
他原本热切的眼神瞬间黯淡了几分,仿佛被厚重的乌云遮蔽了阳光。
眉毛也轻轻蹙了一下,眉宇间似乎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悦。
面对卓诚伸出的手,他只是敷衍地握了一下,动作显得非常僵硬,手指硬邦邦的,就像木头一样。
随后,他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我”的方向,眼中充满疑惑,视线在空中游移不定,仿佛在思索着什么。
卓诚察觉到李董的微妙变化,嘴角不禁微微上扬,那上扬的弧度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嘲讽意味。
“看来李董也对思怡和宋山辉的事情有所耳闻,不过那些都已经是过去式了。”卓诚意味深长地说道。
“对了。”卓诚突然间想起了那块手表的事情,眼睛瞬间一亮,就像夜空中骤然点亮的星辰。
“李董,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贵公司之前拍卖的那枚‘真爱永恒’腕表,拍出了高达一亿五千万的天价呢。”卓诚接着说道。
“有个叫宋山辉的家伙,竟然还买了一块高仿品送给思怡。”
卓诚的语气里充满了怒火,双手情不自禁地紧握成拳,“就在刚才,我一时气愤,直接把那块高仿表扔进湖里了。”
“可他倒好,竟然还让我赔偿一亿五千万,这简直是荒谬至极!”卓诚提高了音量,脸上写满了愤怒。
“而且他刚才还故作姿态地给贵公司打了电话,说是要让贵公司把收据和发票送过来。”
卓诚说完,目光紧紧地盯着李董,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审视的意味。
“我想李董应该认识那位拍下‘真爱永恒’腕表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宋山辉呢?”卓诚随即问道。
说完,卓诚带着挑衅的眼神看向“我”,目光中充满了挑战的意味,仿佛在说:“我倒要看看你打算怎么应对。”
第5章
李董的突然出现,确实大大超出了卓诚的预料。
卓诚原本平静如湖水般的脸上,瞬间闪过一道惊喜的光芒,如同流星划过夜空一般。
他的眼睛微微睁大,瞪得像铜铃一样,嘴角也不由自主地轻轻向上扬起。
他心里暗自盘算着,哼,要是能让永恒集团的董事长亲自出面否认他,那这场好戏肯定会精彩绝伦!
其他的同事们也都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变化,目光齐刷刷地都投向了我。
他们的眼神中,带着几分小孩子看见新奇玩具般的好奇,又夹杂着一丝像是看到别人摔跤时那种幸灾乐祸的神情。
仿佛他们已经预先看到了我出糗时那副狼狈不堪的样子。
柳思怡也在人群当中,她只是淡淡地、漫不经心地瞥了我一眼。
那眼神中,厌恶的情绪毫不掩饰,仿佛我是她眼中最让人嫌弃、最不值一提的存在。
再看向李董,他有些不安地挠了挠头。
这个动作,与他平日里那种自带威严、如同高山般的大人物形象显得格格不入。
他的脸上,明显带着几分尴尬的神色,就像一个做了错事被当场抓住的小孩。
眼神也有些飘忽不定,一会儿看看这里,一会儿又看看那里。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终于将目光落在了我身上,开口说道:“宋先生,我这会儿脑子有点乱,实在没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神色平静,脸上没有一丝波澜,只是轻描淡写地吐出两个字:“背叛。”
听到这两个字,李董原本有些松弛的身体瞬间像被电击了一样,猛地站直。
他的目光也在刹那间变得清澈而锐利,好似一把刚出鞘的宝剑。
脸上原本的尴尬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层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
紧接着,他只说了一个字:“水。”
一旁的秘书反应非常迅速,急忙伸手如同变魔术一般打开一瓶水,递到了李董面前。
李董接过水,却没有喝,而是用力地搓着手,那双手搓得“沙沙”作响。
他眉头紧皱,像拧成了一团麻花,脸上露出了厌恶至极的表情。
嘴里低声嘟囔着:“真恶心啊,宋先生你可把我害惨了。要不是因为你,我怎么会和这种贱女人握手,脏……真是太脏了。”
众人听到李董的这番话,
瞬间都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愣在了原地。
大家互相看了看,你瞧瞧我,我看看你,
眼神中充满了浓浓的疑惑,仿佛在彼此探寻着答案。
有人忍不住低声议论起来:
“李董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他说的宋先生又是哪位呢?”
在人群之中,
柳思怡的脸色瞬间变得非常难看。
她的脸颊涨得通红,就像熟透的苹果一般。
眼神里充满了愤怒和难以置信,
那目光仿佛要喷出火焰来。
很明显,李董口中的那个“贱女人”,指的就是她。
她冷着一张脸,向前迈了两步,质问道:
“李董,您刚才是在骂我吗?”
“哼,当然啦,
不骂你还能骂谁呀!”
李董冷哼一声,双手叉着腰,
满脸嫌弃地瞪着柳思怡,
恶狠狠地说道:
“你这个贱货,
还真以为自己面子大到能让我跟你握手啊?
要不是看在宋先生的面子上,
你连给我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现在你和宋先生分开了,
我多看你一眼都觉得脏了我的眼睛!”
我轻轻笑了笑,
把目光转向旁边的老李,说道:
“老李,您不用特意给我表忠心了。
我那块表进了水里了,
我让你带人过来打捞,人员都已到位了吗?”
“宋先生,
这样的事情若是交给旁人,我实在无法放心,
我必须亲力亲为。”
已经超过六十岁的李董说着,
便迅速地脱下了自己的外套,
毫不犹豫地跃入了水中。
他在水里不停地划动着,
激起了一朵朵晶莹透彻的水花。
有些话,根本无需赘述。
李董所展现的这一系列举动,
已经充分印证了那块手表的真实性。
我静静地将头转过去,
目光停留在了卓诚的身上。
只见卓诚的脸色略显苍白,
嘴唇也正微微颤抖着。
柳思怡赶紧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柔声安抚道:
“别害怕啊,一块手表又能值多少钱呢。
况且,就算它真的价值不菲,你还有我呢。”
“一亿五千万,我还是能拿出来的。”
柳思怡扬起了下巴,眼神中充满了自信,语气带着几分嚣张地说道。
“好大的口气!”
我冷冷地开口,原本还算柔和的声音瞬间变得冰冷,仿佛被寒霜覆盖。
我紧紧地盯着柳思怡,目光中带着质问,质问道:“柳思怡,你个人真的拥有一亿五千万的资产吗?”
我顿了顿,眉头微微蹙起,又接着说道:“还是说,你打算挪用公司的资金啊?”
柳思怡轻蔑地瞥了我一眼,那眼神如同在审视一个无关紧要的小人物,充满了不屑。
她双手环抱在胸前,身体微微向后倾,语气傲慢地说道:“宋山辉,我真不明白你是怎么认识李董的。”
“可那又能如何呢?”
“柳家的集团姓柳,即便姓李的影响力再大,也管不到柳家的头上。”
我皱了皱眉,刚想张口说些什么。
她又紧接着说道:“我使用柳家的钱,和你可没有任何关系。”
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认真地看着她,说道:“我要说有关系呢?”
第6章
卓诚听到我的话,立刻瞪大了眼睛,那眼睛瞪得仿佛要凸出来一样,恶狠狠地瞪着我。
他满脸不耐烦,双手叉腰,嚷道:“宋山辉,你装什么呢?”
“你和思怡之前只是订婚,又还没有结婚。”
“订婚男女双方的财产又不是共同拥有的,能和你有什么联系?”
我没有理会卓诚,目光没有丝毫偏移,直直地看着柳思怡,说道:“你只是柳氏集团的总裁,并非其真正的掌控者。这一点,还需要我来提醒你吗?”
柳思怡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原本白皙的脸颊涨得通红,她咬了咬嘴唇。
她“哼”了一声,然后故作镇定地说道:“你不用替我操心。”
“我自然会向董事会阐明情况,卓诚的才能值得集团为他投入。”
“等他的项目正式启动,集团定会再创辉煌。”
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
我瞥了卓诚一眼,那眼神充满了审视,淡淡地说道:“你是说那个长生项目?”
“嘿,你知道吗?”
一个同事满脸不屑,压低声音说道,
“那个项目董事会已经给出了明确意见了,那就是假大空。”
卓诚听到这话,故意提高了音量,
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眼睛里闪烁着光芒,
“恐怕你还不知道呢,关于我的项目,已经送到神秘董事长手里了。”
“真的吗?”
旁边有人惊讶地张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说道,
“那位神秘董事长审批项目可快了。”
卓诚站得笔直,胸膛微微挺起,
双手叉腰,自信满满地接着说:
“没错,那位董事长对于任何一个项目的审批,从来不会超过一天。”
“那有没有例外呀?”
又有人好奇地凑了过来,眨巴着眼睛问道。
卓诚绘声绘色地讲着,手还不停地比划着:
“有啊,唯一一次超过三天,是思怡去年提出的一个项目。”
“当时啊,董事长亲自给出了指导性的建议。”
“哇,那后来怎么样了?”
大家都被吸引住了,纷纷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问道。
卓诚满脸自豪,扬起了下巴说:
“就是那个项目,让柳氏集团迈向了新的高峰呢!”
“那你这项目都提交上去半个月了,董事长还没回应,什么情况啊?”
有人皱着眉头,满脸疑惑地问。
卓诚自信满满地拍了拍胸脯说:
“这不明摆着嘛,董事长十分重视我这个项目,肯定也会给我一些建议的。”
就在卓诚说得正起劲的时候,
“找到了!”
李董惊喜地大喊一声,一下子打断了卓诚的话语。
李董的保镖反应迅速,
一个箭步冲上前,小心翼翼地把李董拉上了岸。
只见李董手里紧紧握着的,正是卓诚扔下去的那块表。
那表在阳光下还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快,赶紧拿去定损。”
李董把表交给身旁的人,表情严肃地说道。
不多时,李董转过身,看向我,
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满脸不悦地说:
“这块表虽然防水,但是落水之后,被水流冲击着撞在了一块石头上,表面都出现划痕了。”
我满脸担忧,眼神急切地问道:“那修复得花多少钱啊?”
李董微微皱眉,手托着下巴,沉思了一下,缓缓说:“修复的话,保守估计要五千万,这还只是成本呢。”
我轻轻点了点头,目光转向卓诚,语气平静地说:“也不让你多赔偿,五千万就好。”
卓诚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硬着头皮说道:“才五千万而已,我赔了。”
柳思怡目光冷冷地扫向财务总监,语气不容置疑:“现在就把钱给他打过去。”
“等等!”我连忙看向柳思怡,提高了音量,着急地说,“我刚才可是说得很清楚,柳氏集团的钱和我有关系。要是你动用自己的私人财产帮他偿还这五千万,我自然无话可说。但要是想动用公司的钱,那可不行!”
卓诚满脸不屑,眼神里满是轻蔑,不屑地说:“你算什么东西!思怡是集团总裁,她想动这个钱,那自然就能动。”
我紧紧盯着他们两个,眼神犀利如剑,冷冷地说:“你的项目一直迟迟没有通过,你有没有想过,那个神秘的董事长其实就是我,我就是故意卡你的项目呢?”
第7章
卓诚脸上露出讥讽的笑容,嘲讽道:“哟,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你怎么不说你是世界首富啊?”
我神色平静,淡淡地回应:“我好像还真是。”
柳思怡面色清冷,声调冰寒,语气中饱含着怒意,开口说道:“宋山辉,你切莫因为结识了李董,就变得目中无人。
在柳氏集团内部,我拥有最终的决定权,即便李董也无权干涉。”
稍作片刻停顿后,她继续补充道:“区区五千万罢了,我具备调拨此笔款项的权限。”
言毕,她目光再次投向财务总监,眼神中带着明确的指令,语气坚决地命令道:“进行转账操作。”
财务总监闻言,得知柳思怡竟要直接划拨五千万资金,他立刻焦躁起来,
额头上瞬间渗出密集的冷汗,目光流露出慌乱,双手不由自主地抓紧了衣角,
他赶忙开口解释:“柳总裁,五千万绝非一笔小款项啊!
这笔资金的调拨,需遵循公司严格的审批流程才能进行。
若是期望直接拨付此笔款项,则必须先行向董事长提交申请,方可执行。”
柳思怡怒火攻心,双眸因怒火圆瞪,原本白皙的脸庞也因盛怒而泛起一抹红晕,
她狠狠地扫了一眼财务总监,厉声喝道:“你难道没有董事长的联络方式吗?
速速拨打电话!”
财务总监作为公司财务核心权力执掌者,对于这种牵涉巨额资金的事务,他内心深知绝不能有丝毫怠慢。
实则,我早已命人将我的联系方式告知财务总监,并特别郑重地告诫他,一旦发生涉及大笔资金调用的情形,务必在第一时间向我进行汇报。
财务总监不敢有片刻迟疑,他立刻颤颤巍巍地掏出手机,手指哆嗦着拨打了那个号码。
仅仅片刻之后,我随身携带的另一部手机便响起了铃声。
我的嘴角微不可察地向上扬起,浮现出一丝浅淡的笑意,接通电话后,我轻声说道:“喂,我们彼此相距如此之近,何须通过电话联络呢。”
财务总监在听筒中听见我的嗓音,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变得一片煞白,宛如一张空白的纸张。
他偷偷地瞥了一眼柳思怡,眼中尽是慌乱不安,双脚也显得局促不安地来回挪动着。
须知,方才他为了向柳思怡示忠,曾对我多番言语嘲讽,此刻内心充满了无尽的懊悔。
此时,卓诚疾步上前,脸上堆砌着谄媚的笑容,他猛地从财务总监手中抢过手机,随即开口说道:“董事长,您好,我是……”
尚未待他言尽,我便不悦地打断道:“你算什么东西。”
我的声音不只透过手机听筒传入,在现场空间内亦是清晰响亮,人人可闻。
这一猝不及防的情景,使得卓诚的脸色霎时变得如同死灰般难看,他的身形也不由自主地晃动了几下。
柳思怡显然对眼前所发生的一切难以置信,她黛眉微蹙,眼中流露出深深的困惑,
她带着一丝不信邪的心理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拿起那部电话,恭敬地报告道:“董事长,我是柳思怡。”
我刻意地清了清喉咙,一字一句地复述着三年前我们初次相遇时所言:“柳思怡你好,我的名字是宋山辉,你爷爷提及我们两人可以尝试着发展关系。”
此言一出,柳思怡原本红润有光的脸颊,瞬间如同被抽空了所有血色一般,变得异常难看,惨白得像一张纸。
她双眼圆睁,眸中充斥着震惊与难以置信,万万没料到,我竟然就是那一直以来神秘莫测的董事长。
柳氏集团之所以能在短短三年间快速崛起,其背后实则隐藏着一段鲜为人知的历史。
回溯三年前,那位不为人知的董事长注入了一笔巨额资金,那笔款项之庞大,足以令人瞠目结舌。
他还派遣了一支专业团队,团队成员皆为行业翘楚,携带着美容产品配方,声势浩大地抵达。
彼时,柳思怡仅是从爷爷口中得知,他结识了一位身份尊贵的恩人,这位恩人扶持她登上总裁之位。
实话说,即便将一头寻常的猪放置于柳思怡的职位,其最终成效或许也并无二致。
毕竟这三年来,柳思怡确实未能取得任何显著的业绩。
她唯一一次提出项目是在去年,尽管宣称是她的构想,但实际上几乎所有内容都经过了我的修改。
可是,柳思怡却对外声称,董事长仅提供了些许指导性的意见。
卓诚察觉情况不对劲,连忙凑近我,神情焦急地开口说:
“董事长,这不过是我和思怡共同演绎的一场戏码。
实际上,我们早就洞悉了您的真实身份。
思怡之所以恼火,是因您对她有所隐瞒,毕竟你们已然订婚,理应坦诚相待。
故而才有了今日这般场景。
您瞧,经过这番周折,您果然亲口承认了您的身份。”
柳思怡的反应亦不迟钝,她立刻拉住我的手臂,娇柔地抱怨道:“山辉,我其实早就猜测到您的身份了。
您为何要对我隐瞒,此事让我非常生气。”
我略感意外,眉梢微挑,随即反问:
“演戏?”
我的唇角轻微上扬,带着一抹戏谑的笑意,目光笔直地凝视着他们两人,再次发问:
“方才你们的拥吻,亦是在演戏之中吗?”
卓诚的面色瞬间变得无比慌张,
他双眼圆睁,双手急促地摇摆示意,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地辩解道:“那是角度上的错位,千真万确是错位。”
我轻描淡写地挑了挑眉,眼中掠过一丝质疑,接着追问道:
“噢……果真如此吗?
那么我再询问一事,你们两位务必给出一番妥善的解释。”
第8章
我的视线紧紧锁定在他们身上,目光锐利得仿佛能洞悉其内心所想,我一字一句地缓缓开口:
“关于云山别墅的事情,究竟是何缘由?”
此言刚落,
卓诚的脸庞立刻失去了所有血色,变得如同白纸一般。
柳思怡的脸色亦变得灰白一片,她的身躯微微颤抖,眼神中显露出一丝惊恐之色,双唇也情不自禁地紧抿起来。
原来如此,云山别墅竟是柳思怡暗中为卓诚购置的产业,他们两人时常前往该处私密幽会。
我深呼吸一口气,竭力使自己保持镇定,然后语气冰冷地说道:
“既然话已挑明,
那么我便将一切彻底揭示。
柳思怡,
你不仅不能再动用公司的任何资金,并且还需要将你此前私自挪用的所有款项全数归还。”
柳思怡的唇瓣微动,仿佛欲言又止,她的眉宇间略微蹙起,眼神里充满了迟疑,然而最终却什么也没说。
我瞥了她一眼,
随即我继续说道:“念在你爷爷的面子上,我给予你一个月的时限来筹措这笔款项。”
言罢,
我将目光转向财务总监,眼中燃着怒火,语调也随之拔高了几分:“还有你,
切莫以为你暗中挪用公款给柳思怡一事我毫不知情,更别妄想我察觉不到你收受了回扣。”
财务总监的脸庞瞬间变得惨白,额头上渗出了冰冷的汗珠,一滴滴汗水沿着他的脸颊滑落,他的双腿也开始轻微地颤抖起来。
我目光冰冷地注视着他,语气坚定而强硬地说道:“你只管等着接收法院的传票吧。”
财务总监双腿瞬间发软,“扑通”一声瘫倒在地,整个人呆若木鸡,双眼空洞地凝视着前方,嘴唇微启,却无法发出任何声响。
我的视线最终停留在卓诚的脸庞,
然后我以毋庸置疑的语气宣告道:
“关于你,那块名表的赔偿款项,
最迟必须在七日之内汇入指定账户。”
卓诚的表情霎时变得极其难看,
他的目光里充满了无助与乞求,
缓慢地转向柳思怡的方向,
轻柔地呼唤着她的名字:
“思怡。”
此刻柳思怡的境况,
简直是举步维艰,自身都难保。
过去两年间,
她为卓诚大手笔地花费了众多款项。
令人震惊的是,
每一笔支出,竟然都是从公司的财务账目上走的。
现在我决定着手清查公司的账目,
她面临的燃眉之急,便是必须尽快填补上这笔巨大的财务亏空。
柳思怡脸上布满了焦灼的神色,
她嘴里不停地低声呼唤着:
“山辉,山辉啊,事情怎么会演变成眼下这番田地呢!”
正当气氛凝重、局势紧要的时刻,
一位年迈的先生脚步急促地奔跑过来。
他的面庞上写满了焦急的神情,
原来来者正是柳思怡的爷爷。
据了解,
他在公司内部安插了可靠的眼线。
当这名眼线向他汇报了卓诚向柳思怡求婚的消息时,
他丝毫不敢有所迟疑,
即刻便朝着我们所在的方向疾驰而来。
“啪……”
刚抵达现场的柳老爷子,毫不犹豫地抬手便给了柳思怡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
柳老爷子气得脸色涨得通红,
脖颈上的青筋根根暴突,
他怒不可遏地大声斥责道:
“你这个不成器的家伙!”
柳老爷子深深吸了一口气,
然后语速缓慢地开口说道:
“三年前,我偶然间,在一次机缘巧合之下,救了宋先生的一条性命。”
“那时啊,宋先生原本是想给予我享用不尽的世代富贵与荣耀。”
柳思怡略感诧异地问道:
“那么爷爷,您为何没有接受呢?”
柳老爷子继续解释道:
“那些金钱,我选择了拒绝。”
“我仅仅恳求他能给我一个机会,让他与你结为连理。”
柳思怡瞬间睁大了双眼,
“啊?居然还有这等情由?”
柳老爷子接着说道:
“宋先生答应了我的请求,不过我们双方订下了一个约定。”
“先进行三年的试探期,在这三年之内,我不能对外泄露他的真实身份。”
“他将会以一个寻常百姓的身份,与你进行日常的相处。”
“只要你能展现出良好的品格,他便会真正地将你迎娶进门。”
柳思怡垂下了头颅,
轻声地回答道:
“爷爷,我对此事全然不知啊。”
柳老爷子气愤得直跺着双脚,
“这三年来,我明里暗里提示了你多少回了,你为何就像一块顽固的榆木疙瘩,始终不开窍呢!”
柳老爷子紧锁着眉头,
接着补充道:
“每个星期,我都会煞费苦心地邀请宋先生到家中作客。”
“我甚至还特意安排,让你也一同前来用餐。”
柳思怡有些不好意思地低语道:
“爷爷,我每次都找借口推脱,说自己很忙。”
柳老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
叹息道:
“唉,你啊你,真是太糊涂了。”
难道你以为宋先生对此事一无所知吗?
你再看看你自己,每天都声称自己事务繁忙。
然而在真实情况中,你却只是陪伴着这个卓诚胡闹玩乐罢了。
整整三年的光阴啊,这宝贵的时间就这样悄然流逝了。
宋先生每一次都给我留足了颜面,
每个星期无论风雨交加,他都从不缺席,风雨无阻地前来赴约。
如此众多的绝佳机会就摆在你的眼前,
你啊,竟然一次都没有好好把握住。
即便是有天大的荣华富贵降临在你面前,
你也无法承接住。
你天生就是一副穷困潦倒的命格。
柳思怡听闻此番言论后,先是神情一怔,随后才幡然醒悟过来。
她原先一直以为,我每周前往老爷子家中,是为了能够讨好这位老人家。
不曾想,竟然是老爷子主动邀请我前去,
而我,仅仅是在恪守我们之间的约定罢了。
“老爷子,当年我们双方确实订立了三年之期的约定。
昨日恰好是这三年约定的最终期限,
从今日此刻起,我已然恢复了自由之身。”
柳老爷子听完我所说的话语,眼眶瞬间变得通红,老泪止不住地夺眶而出。
他情绪极其激动,身体都开始微微颤抖,
随即“噗通”一声便跪倒在了地面上。
“宋先生,我不敢奢望您能够迎娶思怡。
但我恳请您看在当年我曾救您一命的情分上,为她指引一条生路吧。”
我目睹此情此景,心中不禁一紧,赶紧快步上前,将他小心翼翼地搀扶起来。
“老爷子,您确实言重了。
我本来就没有打算对她做出任何不利的事情。
只不过这桩婚事,我断然是不敢再继续了。
我的说话方式可能比较直接,您也请不要介意。
柳思怡并不具备出众的经商天赋,
因此我将会着手收购柳氏集团。
这笔款项将会直接转入您的名下,
至于您后续如何处置这笔资金,我便不再过问了。”
柳老爷子激动得双手都在微微颤抖,他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掌。
“宋先生,感谢您,我真是万分感谢您。”
对于整个柳家而言,这笔巨额资金足以让他们几代人衣食无忧,享用不尽。
然而对我而言,这不过是沧海一粟,九牛一毛而已。
当年我遭受仇敌算计,确实是得到了柳老的搭救。
这份恩情需要报答,其价值绝非金钱所能完全衡量。
“思怡,你还不赶紧向宋先生赔礼道歉?”
“道歉就不必了,对于这种背叛的行为,我感到非常不悦,也绝不会选择原谅。”
柳老爷子听完我的话后,轻轻点了点头,他显然已经领会了我的真实意图。
我这是通过不予追究的方式,来偿还他昔日的救命之恩。
实际上他心中也十分清楚,他当年所做的不过是锦上添花之举,并不能算作是真正的雪中送炭。
即便没有他的帮助,我也同样能够活下来,只不过可能会多承受一些磨难罢了。
柳老爷子朝着我恭敬地躬了躬身。
随后他严厉地瞪了一眼柳思怡,郑重地命令道:
“跟我回家。”
“思怡,请你帮帮我。”
卓诚焦急万分地大声呼喊着,他的嗓音里甚至带着一丝哭泣的颤抖。
柳思怡的脚步停了下来,她稍作迟疑后,将目光投向了我。
我语气平淡地说道:
“我们之间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瓜葛了。
这件事你有完全自主选择的权力,我不会进行任何形式的干涉。”
第9章
柳思怡的双眸中,流露出一抹清晰可见的急迫,同时伴随着坚定不移的神情。
她以急促的步伐,迅速地走到我的面前,眼神紧紧地、直勾勾地注视着我。
随后,她开口对我说道:
“山辉,事实上,从最初的那一刻起,我内心深处真正想要选择的人,始终都只有你。”
她稍稍停顿了片刻,仿佛正在斟酌着词句,接着又继续说道:
“是卓诚他一直在不断地纠缠我,我对此感到非常地无奈。”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真挚,继续补充道:
“像你这样出色的男人,简直就像是一座无比雄伟的高山,我必须竭尽全力地仰望,才能勉强捕捉到你散发出的光芒。”
边说着,她的双手不自觉地缓缓紧握起来,声音中带着几分诚恳的意味,
“只有你才是我最终的归属,我选择你。”
她仿佛是下定了巨大的决心,信誓旦旦地向我保证道:
“我向你保证,今后我将不会再与卓诚有任何形式的联系。
如果他胆敢再次前来纠缠我,我便会毫不犹豫地立即报警处理。”
我有些无奈地轻轻摇了摇头,心中暗自思忖着,某些人的思维模式确实是过于难以揣摩理解了。
我实在是不愿再与她进行任何言语上的交流,于是我转过身,抬起脚步,便准备径直离开此处。
至于关于让卓诚进行赔偿的这件事情,我个人认为没有必要亲自出面处理。
李董在得知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后,主动找到了我,他神色认真地对我说道:
“山辉,这件事情就由我来亲自负责督办吧。”
几天之后,李董那边便传来了最新的消息。
电话刚刚接通,李董便在电话那头,语气略显激动地向我汇报:
“山辉,卓诚已经被逮捕归案了!”
我心生一丝好奇,连忙追问道: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不是说没有钱进行赔偿吗,怎么会被逮捕呢?”
李董接着解释道:
“他手头压根就没有资金,竟然还几次三番地跑去找柳思怡。
然而,柳思怡总是选择避开,从未现身。
我好奇地继续追问:“之后又发生了什么?”
李董无奈地轻叹一声,神情中充满了疲惫,缓慢地开口讲道:
“卓诚那小子,恐怕是被逼急了,像一只失去方向的苍蝇般,不顾一切地偷偷潜进了柳思怡的住所。”
我眉心微蹙,再次追问:“接下来,又发生了什么具体情况?”
李董继续讲述:“随后,他手持利刃,凶狠地胁迫柳思怡交出财物。
柳思怡在那一刻吓得面无血色,全身止不住地颤抖,连忙拨打了报警电话。
警方的行动效率极高,片刻间便抵达现场,迅速将他逮捕归案。”
然而,谁也未能料到,事态远比想象的更为复杂。
柳思怡竟然选择了反抗,并且表现得异常激烈。
只见柳思怡怒火中烧,脸颊通红,高声咆哮道:“哼,我凭什么要听从你们的摆布!”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感叹道:“自从他们二人知晓对方的真实底细后,彼此的关系便彻底破裂了。”
李董也赞同地点头,说道:“确实如此,尤其是柳思怡,她对卓诚曾经的甜言蜜语如今只剩下满腔恨意。”
柳思怡恨恨地咬着牙说:“如果不是卓诚那个混蛋,我早就过上了富太太的生活,成为众人艳羡的对象了!”
我忍不住出言提醒她:“然而,一个巴掌是拍不响的,即便没有卓诚,你也不会就此安分守己。
你内心深处原本就潜藏着无尽的贪婪。”
正是由于她剧烈的反抗,一场突如其来的意外发生了。
“啊!”柳思怡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她被利刃所伤,鲜血刹那间浸染了衣衫。
卓诚也未能幸免。
在柳思怡奋不顾身的抵抗中,他也同样挂了彩。
卓诚捂着自己的伤口,恼羞成怒地大喊:“你这疯婆子!”
柳思怡双目赤红,如同发怒的母狮,粗喘着气,继续与卓诚缠斗不休。
卓诚眼见情况不妙,眼中闪过一丝慌张,最终选择仓皇逃窜。
然而,他终究未能逃脱法律的制裁,最终还是被警方逮捕归案。
转眼间,又过了将近半个月的时间。
我来到了京海大楼的顶部观景平台。
这里的景致着实宜人,温暖的阳光轻柔地洒落在我的身上,拂过脸颊的微风中,夹杂着一股若有似无的花朵芬芳。
我寻得一把空椅落座,将手中的茶杯轻稳地置于桌面,慢悠悠地品尝着下午茶的醇香。
我轻轻闭上双眼,沉浸在这份悠闲舒适的时光里,心头不由得浮现一个念头:这一切终于彻底画上了句号。
桌面上,那枚象征着“真爱永恒”的腕表静静地安放着。
它经过能工巧匠的悉心修复,每一道细微的划痕都已被精细打磨,此刻重新绽放出令人着迷的璀璨光芒。
我安静地坐在一旁,目光不时地投向那枚腕表,心中默默期盼着它真正主人的现身。
“真不知道她何时会抵达。”我在心底轻声自语。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我略显无聊地用指尖轻敲着桌面。
仅仅过了片刻,
一个异常靓丽的身影,以她那份独特的优雅姿态,缓步呈现在我的视线之中。
她身段婀娜多姿,气质典雅尊贵,举手投足间无不彰显出真正的豪门千金风范。
她正是那位与我家门第相配的世家大小姐——屈薇薇。
她亦是我的青梅竹马,我们自幼便一同成长。
童年时期,我们两家的长辈就为我和屈薇薇定下了娃娃亲。
那时候,每逢周末,我们总是会约定在院落中嬉戏玩耍。
我们曾一同追逐翩翩起舞的蝴蝶,一同在柔软的草地上翻滚嬉闹,彼此视作最亲密无间的朋友。
甚至感觉我们之间拥有着如同亲生兄妹般深厚的情感羁绊。
然而,我们俩都是个性倔强且不服输的人。
对于家族安排的这种包办婚姻,我们从内心深处便极力抗拒。
有一次,我怒气冲冲地跑到她跟前,涨红着脸对她说:“这所谓的包办婚姻,我绝不答应!
我才不愿意一辈子的大事都由他人来安排。”
她也同样一脸倔强,双手叉腰地回应道:“我也是,我才不愿被家族操控我的婚姻,我的人生伴侣要由我自己来决定。”
因此,当年我和她都曾与家中长辈进行了激烈且坚决的反抗。
那一次与家人的争论异常激烈,我涨红了整张脸,大声地向父母据理力争:“你们无权这样决定我的人生,我拥有自己的独立思想。”
她亦是如此,和家人争辩得面红耳赤,声音甚至变得有些嘶哑:“我不想嫁给一个我毫无感情的人,这对我的未来是不公平的。”
经过一番激烈的抗争,最终导致了我们二人分开,彼此不再有任何往来的局面。
回溯到当年的那个三年之约,
它不仅仅是我与柳老爷子之间的承诺,
同步也是我与屈薇薇之间的一个约定。
有一天,她神情认真地凝视着我,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坚决,对我说:“你原本打算送给我的那块腕表,就把它送给柳思怡吧。”
我眉心微蹙,满脸不解地追问她:“你为何一定要这样做呢?”
她目光平静地接着说:“如果在未来这三年里,你果真对柳思怡产生了真挚的感情,那么在你们喜结连理之际,我一定会亲自前来送上最诚挚的祝福。”
听了她这番话,我的心头猛然一颤。
我望着她那坚定不移的眼神,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
随后的三年时间里,她毅然决然地投入到广袤的人海之中,如同一个执着的寻宝者般,不懈地探寻着属于自己的那份真挚爱情。
岁月如同奔流的河水,一天又一天地向前推进,最终的结果究竟如何呢……
事实上,我并未对柳思怡产生任何爱意。
而她,也始终未能觅得那个能使她心湖泛起涟漪、令她真切心动的灵魂伴侣。
随着时间点滴流逝,空间上的距离反而像一面清晰的镜子,让我们逐渐明白,原来彼此才是生命里最无可替代的存在。
我深情款款地凝望着她,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绽放出一丝温柔的笑意。
她被我看得有些腼腆,脸颊瞬间变得通红,如同天边那片绚烂多彩的云霞。
要明白,女孩子羞赧时脸颊泛红的姿态,有时候真的比任何言语都更具打动人心的力量。
她轻盈地走向椅子,缓缓地坐下,伸出她那纤细如玉般的手指,将那块腕表轻轻拿起。
她的动作流畅而自然,仿佛已经做过无数回,熟练地将腕表戴在了手腕之上。
随后,她嘴角微扬,带着一抹略显得意的笑容,轻声说道:“我早就知道这块表迟早会回到我身边的。”
其实啊,有一件秘密,我一直深藏于心,从未对屈薇薇提及。
就在我将这枚腕表赠予柳思怡的那一瞬间,我的内心便已经充满了悔意。
在那一刻,我便已清晰无误地洞察到,我真正所爱之人是谁。
然而,我内心深处始终存在着一份隐忧,如同巨石般沉重地压抑着心头。
我所担心的是,屈薇薇所钟爱的并非是我。
因此,在这整整三年光阴里,我每日都生活得提心吊胆,内心深处总是充满了惶恐不安。
直到今天,我终于心愿得偿。
屈薇薇见我一直专注地凝视着她,眼神都有些呆滞,便在我眼前轻轻晃了晃手,笑着问道:“你究竟在看些什么呢,怎么会如此入神?”
她嘴角勾勒出一抹玩味的笑意,眼神微微收敛,饶富兴味地开口:
“想不想了解一下柳思怡近况?”
第10章
我眉头紧锁,脸上写满了不耐烦的神色,不住地挥手道:
“我真的不想再听了。”
“现在这事儿简直是沸沸扬扬,谁都在议论,”
“况且她把事情闹得这么大,街头巷尾早就传得人尽皆知了。”
我成功完成了对柳氏集团的收购。
交易完成后,我向柳老爷子支付了五百亿。
这笔资金,远超他们手中实际股份的市场估值。
我心下暗自思忖,拥有了这样一笔巨款,
只要他们不再涉足任何经营活动,
便足以让子孙后代过上富足无忧的生活。
然而,柳思怡对此却不以为然。
她双手叉腰,神情中带着明显的不服气,掷地有声地宣称:
“我要建立自己的商业帝国,
我要向所有人证明,即便没有他的支持,
我柳思怡照样能成为商业领域的传奇!”
她利用那五百亿启动了自己的商业集团。
如今,她的新集团正高调地展开大规模招聘。
她提出的口号颇具新意,
在醒目的红色横幅上赫然写着:“在追求长生之路上再创辉煌!”
我禁不住轻轻摇了摇头,低声自言自语道:
“长生?这听起来未免也太虚无缥缈了吧。”
但不得不承认,这个宣传点确实极具吸引力。
许多人因此被这个理念所吸引,
开始密切关注她的集团发展。
我舒适地陷在柔软的沙发里,身体放松地向后靠去。
身边的人绘声绘色地讲述着柳思怡公司里的种种传闻。
“据说啊,柳思怡对卓诚可是恨之入骨,”
身边的人压低了嗓音,语气神秘地说道,
“就因为卓诚,她才错失了嫁入豪门的美梦。”
我挑了挑眉梢,好奇地问道:“那她内心真实的想法是什么?”
身边的人继续分析道:“不过呢,从目前的种种迹象来看,
她心里似乎对卓诚仍存一丝信任。”
“你看,她公司力推的那个长生理念,
不正是卓诚以前也曾提及过的吗?”
我不屑地哼了一声,随口说道:“哼,这套理念听着就像空中楼阁,不切实际。”
我情不自禁地轻轻晃了晃头,眉头也随之微微皱起,心中反复思量着。
如果她真的打算按照这个理念行事,那五百亿投进去,恐怕根本不够她随意挥霍的。
屈薇薇站在我身侧,脸上写满了关切的神情,目光紧紧地注视着我,开口询问道:“你不准备提醒她一下吗?”
我神情平静,目光淡然地望向远方,轻声说道:“她已是成年人,自然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屈薇薇蹙了蹙眉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担忧,接着补充道:“可那毕竟是五百亿啊,这笔钱可不是个小数目。”
我嘴角微不可察地上扬,露出一抹浅淡的笑容,耐心解释道:“这笔钱要是用对了方向,那可是会产生惊人的效益。就以这五百亿为例吧,如果把它平均分成十份,分别存放在不同的银行。”
屈薇薇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脸上洋溢着好奇之色,急忙追问:“那会是怎样一番景象呢?”
我接着说道:“任何一家银行,恐怕都会把柳家奉若上宾。”
屈薇薇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儿,又再次开口问道:“可到了柳思怡手里,这笔钱怎么才支撑了半年呢?”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轻轻摇了摇头,说道:“做生意可不能急于求成啊。”
屈薇薇一脸困惑,眼神中充满了不解,追问道:“那究竟应该如何经营呢?”
我耐心地解释:“至少得做好半年,甚至一年,乃至更长时间不盈利的心理准备。”
屈薇薇惊讶地张大了嘴巴,眼睛瞪得溜圆,说道:“这么久啊,那能维持住本金就算不错了吧?”
我点点头,继续说道:“是啊,能保住本金已经是非常好的结果了。需要慢慢打响自己的品牌,扎扎实实地研发产品。”
屈薇薇恍然大悟,脸上露出感慨的神情,说道:“原来做生意里面还有这么多门道啊。”
我神情认真,语重心长地说道:
“可不是嘛,柳思怡要是能早点领悟这些道理,
也不至于让这笔钱这么快就消耗殆尽了。”
柳思怡啊,显然是习惯了长期的顺风顺水。
柳家能够在短短三年内迅速崛起,
实际上,背后一直是我在默默地运筹帷幄。
彼时,各类合作商仿佛嗅到腥味的鱼群,
争先恐后地主动找上门来。
他们一个个笑容满面,携带着各种合作方案,
满心期盼着能与柳家建立合作关系。
然而,当我与柳思怡分道扬镳之后,
情况便彻底逆转了。
那些曾经热情高涨的合作商,
就如同凭空消失了一般,
根本无人再愿意与她寻求合作。
而那些真正与她合作的对象,
无一不是冲着她手中的资金而来。
他们内心盘算着不良的企图,
只想从柳思怡那里大捞一笔。
仅仅半年时间过去,
她的集团便已陷入难以正常运作的窘境。
公司资金链紧张,员工士气低落,
业务量也日益减少。
而今天,我又将与柳思怡再次会面。
第11章
长生久视,
柳思怡给自己的集团赋予了这样一个充满美好愿景的名称。
此刻,她神情颓废地坐在办公室里。
她的发丝有些凌乱,眼神黯淡无光,
整个人看上去疲惫不堪,充满了沮丧。
她的办公室坐落于集团大楼的顶层,
拥有极为开阔的视野。
以往啊,她特别喜欢站在那巨大的落地窗前,
双手抱胸,满怀自信地俯瞰着这座繁华的都市。
一边眺望,她还一边畅想着,
将来要将这座城市踩在自己的脚下。
她满心期待着,能够亲手缔造属于自己的商业帝国。
“唉,现在哪里还有心思去欣赏这些啊。”
她自言自语道,声音中充满了无奈与失落。
她觉得这里的一切都让她感到压抑。
“这里曾经是我的梦想之地,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了呢?”
她又小声地嘀咕着,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迷茫。
在那张凌乱不堪的办公桌上,
文件和合同随处散落,
零零星星地摆放着她公司的一些产品。
这些产品曾是她的骄傲,
可如今却仿佛一堆毫无用处的废品。
这些产品的外观倒是看着精美,
那考究的包装、别致的造型,无论谁见了都会忍不住称赞几句。
可谁又能想到,其背后隐藏着不少棘手的问题。
其实啊,柳思怡并非没有创办公司的能力。
她自身具备一定的商业才华和人脉资源。
只要她寻觅一个专业的团队,
将公司业务全权委托出去,
经营一家小型公司并稳定盈利,并非难事。
她的朋友就曾劝说她:
“思怡,你先从小型企业做起,稳扎稳打。一步一个脚印,慢慢积累经验。”
可柳思怡想得太多,而自身能力却未能跟上她的野心。
她雄心勃勃,不仅豪掷巨资创立了集团,
还在公司的各项事务上都要亲自插手,指手画脚。
团队成员偶尔会向她提出忠告:
“柳总,这份计划或许难以实施。您瞧,预算已经超出我们的预估,并且市场反响也显得不甚明朗。”
然而,她虽缺乏专业素养,却异常固执己见。
在商品开发领域,她更是独断专行,
全然不顾他人的宝贵意见。
曾有一回,研发部门提出一个新颖的产品思路,大家一致认为前景广阔。
柳思怡却毫不犹豫地否决了:“我认为不可行,一切都得照我的意思办。”
渐渐地,那些富有才华、拥有创意的员工纷纷离职,
公司里留下来的,尽是些阿谀奉承之辈。
他们每日围绕在她身边,谄媚地说着:“柳总,您真是高瞻远瞩。这个决定简直是无懈可击。”
果不其然,她公司的产品最终出现了状况。
今天,执法部门即将偕同业内最顶尖的权威人士,前来对她的产品进行检查。
柳思怡独坐于办公室中,
她的心跳剧烈,如同擂鼓一般。
双手紧紧攥住衣角,额头也渗出了点点细密的汗珠。
她忆起自己在处理此事时格外谨慎,
甚至不惜重金购置了一份神秘配方。
秘方卖家曾信誓旦旦地向她保证:
“除非是那位被誉为中医圣手的神医亲临,否则绝无可能检测出任何异常。您尽管安心,这份秘方绝对万无一失。”
然而此刻,执法机构竟然带来了那位德高望重的大人物。
她的内心忐忑不安,仿佛怀揣着一只活蹦乱跳的小兔。
她焦虑万分,不确定此次危机究竟能否平安度过。
毕竟已经有消费者在服用她的产品后产生了不良反应。
一旦检测结果出现问题,那一切都将功亏一篑,后果不堪设想。
正当此时,办公室的门“吱呀”一声被缓缓推开。
柳思怡努力使自己保持镇静,脸上刻意摆出一副从容不迫的姿态。
她在心中暗自鼓劲,认为自己早已与这些执法人员打过交道,没什么值得畏惧的。
然而,当她的目光触及“我”时,明显怔住了片刻。
她眼底迅速掠过一抹诧异之色,那份惊讶犹如流星划破寂静的夜空。
一名执法人员面带微笑地对柳思怡说:“柳总,请允许我为您做个引荐。”
随后,他伸手指了指身旁的一位长者,语气恭敬地介绍道:“这位便是我国素有中医圣手美誉的神医宋山辉。”
回溯当年,“我”与家人之间曾发生过激烈争执。
冲突之剧烈,以至于家人直接切断了“我”的所有经济命脉。
他们冻结了我的银行卡,并停止了我的生活开销。
然而即便面对如此困境,“我”也从未选择放弃。
“我”凭借一己之力,仅用三年时间便使得柳家声名鹊起。
柳家也因此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家族,跃升为当地举足轻重的显赫存在。
“我”迈步上前,对柳思怡公司生产的产品展开了细致的检测。
“我”首先拿起产品外包装,仔细查阅了其上的成分说明。
接着,又旋开瓶盖,轻嗅瓶中物品的气味。
经过一番深入而严谨的分析,我发现她所获取的这份配方确实暗藏玄机。
这份配方巧妙地运用了多种中药材,旨在激发细胞的活力。
这些中药材的组合搭配精妙绝伦,宛如一群配合默契的搭档。
消费者服用后,能够在短时间内体验到精神焕发、心旷神怡的感觉。
那份感受,恰似一股清新的春风拂过,瞬间驱散了周身的倦怠。
同时,气血循环也变得更为顺畅,好比冰封的河流解冻,水流澎湃。
更令人称奇的是,此类产品还具有一种不可思议的功效。
它能在某种程度上提升人体的力量。
特别是对于部分中年群体,服用后会产生一种仿佛时光倒流、重返青春的特错觉。
他们会觉得身体再次充满了年轻时的蓬勃生机,行走间都显得更加矫健有力。
然而,
采用这种配方所生产出来的产品,
本质上却是一种涸泽而渔的短视行为。
它犹如对生命进行着一场肆无忌惮的提前耗尽,
恰似濒死之人临终前那短暂的回光返照。
它不仅无法帮助人们延年益寿,
反而会显著加速生命的流逝,大幅缩短寿元。
当“我”面色凝重地将检测报告置于她眼前时,
柳思怡的眼睛骤然睁大,
她用充满敌意的目光狠狠地盯着“我”,
其中充满了怒火与不甘的情绪。
她提高嗓门,厉声叫嚷道:
“宋山辉,你分明是仗着手中的权力,故意设局陷害我,是不是?”
“我”微皱眉头,无奈地启齿回应:
“我早已经向你表达过歉意,你究竟还想让我怎样?”
“我”神情冷峻地注视着她,随后又补充道:
“你根本不值得我耗费如此多的精力。”
“我”已经彻底感到厌倦,不愿再与她多费口舌。
紧接着,柳思怡便被警务人员带离现场。
在接受讯问的整个过程里,
她的言行举止处处显露出破绽。
警官面色严肃地质问道:
“你是否清楚这份配方存在问题?”
柳思怡眼神游离,不敢与警官对视,
她的声音显得吞吞吐吐:
“我……我并不是很了解。”
警官随即进一步追问:
“那你为何仍旧坚持进行生产?”
柳思怡故作镇静,但声音却带有一丝颤抖:
“我当时认为应该不会有事的。”
然而,她所有的这些回答,稍加推敲便漏洞百出,不攻自破。
最终,她不得不低头认罪,供认不讳。
她低垂着头颅,身体轻微颤抖,声音也带着明显的颤抖说出:
“我明知这份配方有问题,却依然执意进行生产。”
“我那时一心只想着如何牟取暴利,完全将他人的生命安全置之脑后。”
等待她的,
无疑将是法律那庄严而公正的审判。
至于“我”,
早已将她的所有印记从我的生命里彻底清除。
“我”心知肚明,
“我”其实应该感激她的出现。
正是她,使得“我”明确了内心深处真正所爱之人究竟是谁。
在崭新一日的朝阳中,
那缕缕暖阳温柔地洒落在我身上。
“我”与薇薇十指紧扣,脸上洋溢着由衷的幸福笑容,
一同从容不迫地抵达了民政登记处。
我们两人心照不宣,
深知若要盛大举办婚礼,
届时定会引起全国瞩目。
因此,我们选择低调地领取结婚证。
随后,再开启一段充满浪漫色彩的旅行婚礼。
“我”凝视着薇薇,眼中盈满了款款深情,轻声细语道:
“我们已许久未曾相见。”
薇薇唇角微扬,笑着颔首回应:
“是啊,我们定要好好享受这份专属你我的二人时光。”
“我”紧紧握住她的手,语气坚定地说道:
“没错,一个不被任何外物打扰的二人世界。”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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